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丰子恺:缘

丰子恺:缘

这是前年秋日的事:弘一法师云游经过上海,不知因了甚么缘,他愿意到我的江湾的寓中来小住了。我在北火车站遇见他,从他手中接取了拐杖和扁担,陪他上车,来到江湾的缘缘堂,请他住在前楼,我自己和两个孩子住在楼下...

丰子恺:艺术三昧

丰子恺:艺术三昧

有一次我看到吴昌硕写的一方字。觉得单看各笔划,并不好;单看各个字,各行字,也并不好。然而看这方字的全体,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处。单看时觉得不好的地方,全体看时都变好,非此反不美了。原来艺术品的这幅字...

丰子恺:阿难

丰子恺:阿难

往年我妻曾经遭逢小产的苦难。在半夜里,六寸长的小孩辞了母体而默默地出世了。医生把他裹在纱布里,托出来给我看,说着:“很端正的一个男孩!指爪都已完全了,可惜来得早了一点!”我正在惊奇地从医生手里窥看的时...

丰子恺:华瞻的日记

丰子恺:华瞻的日记

一隔壁二十三号里的郑德菱,这人真好!今天妈妈抱我到门口,我看见她在水门汀上骑竹马。她对我一笑,我分明看出这一笑是叫我去一同骑竹马的意思。我立刻还她一笑,表示我极愿意,就从母亲怀里走下来,和她一同骑竹马...

丰子恺:忆儿时

丰子恺:忆儿时

我回忆儿时,有三件不能忘却的事。一第一件是养蚕。那是我五六岁时,我祖母在世的事。我祖母是一个豪爽而善于享乐的人。不但良辰佳节不肯轻轻放过,就是养蚕,也每年大规模地举行。其实,我长大后才晓得,祖母的养蚕...

丰子恺:姓

丰子恺:姓

我姓丰。丰这个姓,据我们所晓得,少得很。在我故乡的石门湾里,也“只此一家”,跑到外边来,更少听见有姓丰的人。所以人家问了我尊姓之后,总说“难得,难得!”因这原故,我小时候受了这姓的暗示,大有自命不凡的...

丰子恺:东京某晚的事

丰子恺:东京某晚的事

我在东京某晚遇见一件很小的事,然而这件事我永远不能忘记,并且常常使我憧憬。有一个夏夜,初黄昏时分,我们同住在一个“下宿”里的四五个中国人相约到神保町去散步。东京的夏夜很凉快。大家带着愉快的心情出门,穿...

丰子恺:儿女

丰子恺:儿女

回想四个月以前,我犹似押送囚犯,突然地把小燕子似的一群儿女从上海的租寓中拖出,载上火车,送回乡间,关进低小的平屋中。自己仍回到上海的租界中,独居了四个月。这举动究竟出于甚么旨意,本于甚么计划,现在回想...

丰子恺:立达五周年纪念感想

丰子恺:立达五周年纪念感想

立达五周年纪念了。在五周年纪念的时节,我便想起五年前立达诞生的光景。现在全学园中,眼见立达诞生的人,已经很少。据我算来,只有匡先生,陶先生,练先生,我,和校工郭志邦五个人。下面的旧话,可在我们五个人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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